她叹口气:“叫那些小姐妹们也别惦记了,他这人,不行。”
调酒师恍然大悟:“我就说他怎么每次叫人都只给他按按肩,捏捏腿呢,原来是不行,自卑啊!”
陶景妍愣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没忍住哈哈笑出来,扯到她还有点酸痛的小腹,又“嘶”了声。
“哎,这么一看,也是可怜,毕竟身份在那儿。多少人趋之若鹜啊,可惜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郁霏拿着切好的水果走进浴室,蹲在浴缸边,一脸担忧:“你这身上青青紫紫的,还疼不疼?”
陶景妍立马作可怜状:“疼,都快给我啃秃噜皮了。还有我大腿,跟狗啃的一样!还有小肚子,酸酸呢。”
她今天早上离开会所的时候,腿都在发抖,差点没力气开车。
就她这满身痕迹的,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回家,只能来郁霏这儿先躲一躲,周五再和她一起回家。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昨天和江知予上楼的时候,给妈妈报备了一下,说喝了酒,要去一号小姐妹家住一晚,并且和一号小姐妹串好了供。
要不然昨天晚上,她哥能把极光翻个底朝天。
今天一早,她又和亲爱的妈妈说来陪郁霏住几天,放松一下,周五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