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陪思替那位黑衣人捏了一把汗,他开口道:“那个,勾公子,你方才把他的舌头拔了……”
勾鹤似乎还不信,他捏住黑衣人的脸颊,一用力,嘴巴张开,看见了满嘴的血和模糊的肉,勾鹤一愣,他居然真的没有舌头。
“好吧。”勾鹤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了出去,拍了拍手上的灰,道:“真没劲。”
景潇冶瞥了一眼倒地的人,他是没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他感慨道:“勾鹤,你真变态。”
勾鹤道:“公仪澜啊,你跟我,彼此彼此。”
两个人打着,还不忘记较劲。
忽然景潇冶背后冲出来一个人,勾鹤一招过去,那人口吐白沫,骨头便碎了。
下手还真狠,景潇冶回头道:“谢了。”
最后这些人全倒在了地上,景潇冶二十三个人头,勾鹤二十四个险胜。
勾鹤不知把哪个黑衣人的衣服撕下来一块,不急不慢地擦着自己的刀,十分得意:“是你太菜了,我赢了。”
“你赢了。”景潇冶一手掐住仅存气息的一位黑衣人,问道:“你们这次来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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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死咬嘴唇想要服毒自尽,勾鹤扔掉手中的布,歪歪头,一掌劈过,黑衣人的牙齿全被震掉,鲜血直流,他痛的嘶吼起来,狂吐鲜血:“我靠啊啊啊啊啊啊……”
易陪思一怔,牙齿似乎也跟着痛起来。
原来没有牙齿,说话是说不利索的,那个黑衣人呜呜呜呜说着,说出来的语句却含糊不清,听不懂。
勾鹤嫌弃道:“行了,我看这些人也就是沉水望全部人手了,你们之前临川司就剿了人家一回,还剩这些,不错了,估计也干不了什么了。”
景潇冶嗯了一声,手一用力,黑衣人的脖子便断了。
勾鹤踹开旁边碍事的尸体,很平静地坐回去,扬声道:“老板娘,要份馄饨。”
易陪思大惊,血腥味这么浓,还吃得下去馄饨吗?
老板娘从屋子里出来,跟着临川司多年,这副场面已经习惯了:“好……好。”
临川司的手下出来清理这副惨状,景潇冶瞟了一眼易陪思刚吃一半的馄饨,已经凉了,问道:“你还要吃吗?再做一碗?”
易陪思不知所措地笑了笑,他摆摆手:“我就不用了。”
景潇冶道:“那我们坐下来喝点茶吧,这家店的茶水也不错。”
易陪思嗯了一声,扫了眼对面的勾鹤,心道:与这位面对面,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呢。
上一次见面是公主与伶梧将军成亲那日,当时的勾鹤让整个旦恒的武将都心有余悸,没想到,他本人这么有意思。
馄饨端上来,勾鹤拿起勺子,他舀起一个馄饨递到嘴边,觉得有点烫,又放下了,易陪思回过神:“勾公子,我可以帮你一下。”
勾鹤笑了笑:“好啊。”
说罢,一股清凉的灵力扫过这碗馄饨,馄饨凉了一些,这个温度吃起来刚刚好。
勾鹤回句谢了,不过他瞟到了一旁的公仪澜,想了想,唇角一勾,换了个略显遗憾的语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翼轸君你要帮我吹吹呢。”
果然,景潇冶不乐意了,他语气不快:“你吃饭话还那么多?”
勾鹤道:“怎么了,谁规定吃饭不能说话?你方才可是说了,我以后,随便吃。”最后三个字他拖着语气,格外气人。
之前就有传言勾鹤与公仪澜关系不好,现在真正看看,易陪思倒不觉得。
他笑道:“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呢。”
勾鹤、景潇冶:“??”
勾鹤眉心皱的有棱有角的,身子往前一靠,问:“翼轸君,你是不是不太了解你家这位啊?”
易陪思还算了解吧,看潇冶这副模样,不讨厌勾鹤呢。
景潇冶像是看懂了他在想什么,及时澄清道:“哥哥,我很讨厌他的。”
勾鹤不服了,沉声道:“喂,我也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