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在这里呢,怎么席成桦就最好看,最厉害了,屠翼难过的心要碎了。
“可是妹妹,现在两军交战,席成桦他是元帅,更是一字并肩王席庭的儿子,据说还是旦恒王视为驸马的人选,他……”屠翼眉头紧皱,叹气道:“你们不合适的。”
“我不管!”屠心小脸皱着:“我不管门当户对,我就是喜欢他。”
她任性地踹着被子,嘴里嘟囔着,委屈又任性,屠翼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行吧,妹妹喜欢,哥哥肯定支持,就算是那小子不同意,哥哥也会五花大绑把他抓来和你成亲。”屠翼将桂花糕端给屠心:“饿了就吃一点,晚上你都没吃饭,哥哥要去和张暄羲商量一下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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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成桦回到军营已是半夜,主营帐灯火通明,众人都未睡。
掀开帘子走入的那一刻,程辈将军双目放光,起身迎接道:“成桦,你总算回来了,可吓死你程伯父了。”
宋昶围着他转了好几圈,确定他没有受伤后,紧紧握住席成桦的手:“小席将军,你受伤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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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成桦点点头,把手藏在身后,方才受到暗器的那一只手腕,有一个小小的针眼,万幸的是暗器没有毒。
这么多目光落在他身上,席成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歉,给各位添乱了,今日是我的不对,我的营帐距离粮草最近,我却没能守住。”
自从被带去明禹王府,宋昶一直视席成桦为自己的的恩人,谁都不能说他的不是。
宋昶猛地跳出来,差点把桌子掀飞了:“不,是我的错,今晚应该是我守夜的,奈何屠心声东击西,几个黑衣人把我引去另一边,才让他们得逞……”
程渡崎伸手制止,摇头道:“不,最应该是我的错,我学艺不精,没能快些除掉那些黑衣人,才让成桦和屠心追出去打的。”
程辈将军哪里看得下去几位小辈一直拦责,他在这里辈分最大,经历最多,出了什么事情都有他的一份过失:“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思虑周全,也没能做好一个长辈的作用。”
“是我反应太迟钝了。”
“才不是,是我太愚昧,早些除掉黑衣人,就能帮到成桦了。”
“是我的错,我没能加强看守粮草的士兵。”
“好了好了!”易陪思开口制止一直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他们几个,宋昶添乱也就算了,怎么连程辈将军也掺和起来了。
如今,想好对策才是重点,易陪思换了个话题:“小席将军,你和屠心对战过,她实力怎么样?”
席成桦想起那女子杂乱无章的剑法和轻薄至极的言语,脸上神情多变,他蹙了蹙眉心:“那女子诡计多端,本来我可以将她抓捕,却不小心让她跑了。”
小席将军一向正直,对方使诈使坏他对付不来的,易陪思手轻轻拍在席成桦肩膀上,道:“跑了就跑了吧,屠翼疼爱妹妹至极,你要是将她抓捕,估计今晚,双方就要开战了。”
席成桦双拳微微握紧,抿唇道:“是我没用,她烧了我们粮草,实在是可恶,这下我们的计划要有所变化,需要尽快攻打下临清关。”
粮草是稳定军心的关键,若是士兵连饭都吃不饱,哪来的力气去打仗。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的景潇冶忽然开口:“这件事,小席将军不必操心,我已经启奏陛下,粮草之事,会尽快解决的。”
席成桦眼神略显飘忽:“陛下不会责罚吗?”
景潇冶也不敢太笃定,为了安慰小席将军自责的内心,他神态自若地回答道:“不会的。”
这下席成桦才算稍微安心。
程渡崎许久没开口,他忽然气愤道:“既然他们毫不客气地烧了我们的粮草,我们礼尚往来,干脆也把他们的烧了。”
此话一出,席成桦立刻否决:“怕是不行,我们进不去临清关,而且......临清关那么多百姓,烧粮草,不太好。”
程渡崎不满道:“都这种时候了,就别菩萨心肠了,我们直接烧,成桦,你就拿出来你当时烧齐溯那时候的威风就行了,一把火,来个火烧连营,灭一灭他们的嚣张气势。”
众人都没忍住笑,程渡崎哎呀一声,红着脸道:“好了,你们别笑话我了,我知道我的想法幼稚,我就随口说说……我不说话了,你们来说,我们明日怎么对战?”
程辈却拄着下巴,神情严肃:“可我觉得,小儿说的话很有道理啊。”
众人:“???”
程渡崎吃惊道:“爹,你认真的?真烧啊?我方才都不是认真说的啊……”
程辈摇头道:“不,我不是说要烧他们粮草营,而是说,应该灭一灭他们的威风。”
易陪思问:“是应该灭,那该怎么灭呢?”
程辈双手抱着后脑勺,往后面一仰,道:“这还不简单,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让男人不如意,就一对一单挑,把屠翼打败了,就行,把他打的惨一点,满地找牙、屁滚尿流最好。”
席成桦道:“伯父言之有理,那我们就需要派出实力最强的人和他对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