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全身嗡的一声定在了原地,身子都僵了,问道:“这是怎么伤的?”
易陪思语气故作轻盈道:“没事的啦,我不疼的,就是刚刚摔下来不小心伤的。”
景潇冶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想?
越是语气轻盈,景潇冶就越揪心,他将易陪思拉到一旁坐下,先是给他喂了丹药,然后立即用治愈术恢复伤口。
把易陪思全身都检查一遍,确认没有别的地方流血了,景潇冶才算放下一点心。
“怎么不早说?”景潇冶忧心难安。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这样他能早点给他治疗。
他从纳戒中拿出要换的衣物,递给易陪思,这脱下来的沾血的外袍,烧了便是了。
“我真的没事的,潇冶,你先起来。”易陪思有些不太好意思,景潇冶半跪着在他腿边,这样……怪难为情的。
易陪思在景潇冶的督促下换好衣服,后背灵力环绕,清凉凉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景潇冶给他把了脉,确定无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下一次,你不许这样,受了伤,赶快和我说,知道吗?”
易陪思嗯了一声,笑了笑:“知道啦。”
宋昶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在这你侬我侬,大受震撼。
不是,这俩人真当这里没有第三个人?
宋昶抓耳挠腮许久,咳嗽好几声企图得到两个人的注意力,两个人硬是没看他一眼。
等景潇冶给易陪思疗好伤,两个人回头看见宋昶,同时惊异道:“你怎么还在这?”
宋昶:“???”
他下巴都要惊讶掉了,慌忙磕巴道:“这地道就这么大点,我不在这里,我……我去哪儿啊?”
“爱去哪里去哪里。”景潇冶不咸不淡地呛了他一句。
宋昶想不明白了,这景相怎么对他敌意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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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之前也不认识吧?
见景潇冶如此护着旁边的公子,又如此在意,受个伤都要心疼半天,宋昶似乎也懂了,刚刚和那位大打出手,难怪景潇冶对自己这般态度。
低头看这位也就十七八岁的小公子,宋昶目光炯炯,眼神反复在他身上掠过,带着好奇与惊异,叫道:“……翼轸君?”
音落,景潇冶漆黑的眸子骤然转寒:“乱说什么呢?”
神色变了的,还有易陪思。
易陪思睫毛震了震,心里咯噔咯噔的响着,陡然一颤。
刚刚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