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闷闷的坐下,记下了这个疑问,廖红娟回来后,她又问了一遍,廖红娟也摇头。
“没有,警方给的遗物里也没有,我也奇怪过,但按警方的推断,多半是是掉下来之后摔碎了,总之,和案子无关的事,他们也懒得管。”
这个疑问便不了了之了。
时至今日,谢时暖基本已经忘干净了,如果,不是碰到了刘斯年。
刘斯年没有戴项链的习惯,或者说,在和谢时暖做同事的那一年里,他只有在搭配穿着的时候偶尔会戴,装饰性很强。
今天的他却不同,脖子上带着一条红绳穿就的项链,在白毛衣的衬托下十分醒目,和沈牧野争执时,他随手拿了出来,白水晶雕刻的小葫芦,和谢骏消失的那条,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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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河杀人灭口后还专门带走了这条项链,交给儿子?
匪夷所思的操作,怎么想都不合理。
莫非是谢骏和谢玫的兄妹同款?
谢骏会那样紧张那条项链多半是和谢玫有关,谢玫也有一条,并最终落到刘斯年手里很合理。
但……他怎么知道这条项链和谢骏的死有关联?
不论是什么,刘斯年这一手唯一的目的必然是让她看到那条项链,他是想提醒她,还是想诱惑她?
谢时暖望着那些照片里,笑的紧张的谢骏,茫然极了。
“原来在这里。”
沈牧野的声音突然响起,谢时暖吓了一跳,紧张的望过去,男人穿着浴袍,头上还有些许水气,斜靠着门,淡淡的望着一地的老照片。
“嘴上说无关,心里还是关心,是又想起你爸什么了?”
谢时暖收回目光,低头收拾照片。
“想起……想起以前我爸的告别仪式上有个好心的哥哥,人蛮好的,替我看了我爸最后一眼,又陪我等我妈回来。”她规整着照片,怅然道,“可惜,我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沈牧野捡起一张旧照片递给她,闻言,手一顿。
“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
“高高瘦瘦的,穿白衬衫,手很漂亮很修长。”谢时暖想了又想,摇头道,“就这些了,我那时心情不好,完全没有心思注意他的长相,我妈回来后他就走了,我也忘了问他的名字。”
沈牧野不露声色的继续递照片。
“做好事不留名的才是真正的好心人,名字不重要。”
谢时暖想了想,道:“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