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您高明啊,算计谢骏的这一手,我刘贵河佩服!”
沈德昌表面笑心里不满,这么私密的事情,陈石居然讲给了第四个人听,显而易见,是给自己警告。
陈石见他脸色有异,笑着打圆场。
“德昌,你别不高兴,我告诉小刘,有我告诉他的道理。”陈石眯眼,“小刘,你说。”
刘贵河点头哈腰,殷勤道:“沈总,谢骏狡猾,你们高明归高明,但太文明了,弄不死他的。”
沈德昌皱眉:“诶,什么死不死的,大家都是正经生意人,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朋友,用不着喊打喊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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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河陪笑道:“您说的对,用不着喊打喊杀,但沈总,教训小朋友如果教训的不到位,小朋友是不会吸取教训的,相反,这小朋友一旦翻身,一定,会咬死那个教训他的人。”
“我也是这样想,德昌。”
陈石附和了,态度也就很明显了,沈德昌便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觉得……”刘贵河狞笑一声,“现在眼看着事情要闹大,谢骏的建筑公司多半是要不过来了,那就该及时切割,将一切问题扔给谢骏,然后,斩草除根!”
多年后,沈德昌仍然记得刘贵河说斩草除根这四个字的模样。
咬牙切齿,睚眦俱裂,仿佛在说不共戴天的仇人,假如谢骏在,沈德昌甚至觉得,刘贵河会立刻扑上去,咬死他。
十七年前的沈德昌被吓了一跳,勉强道:“刘总,你和谢骏有什么仇吗?”
刘贵河被他问住,愣了片刻才收拾了神情,恢复正常的模样。
“早几年有点恩怨。”
“方便说吗?”
“私事。”刘贵河将手中的那一小杯茅台饮尽,幽幽道,“涉及女人。”
沈德昌再想细问,刘贵河便开始打哈哈,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刘贵河离开后,他不放心,又去提醒陈石,说刘贵河这人黑的很,用不好可能烧手。
陈石很是无所谓。
“德昌,你也好我也好,包括孟刚,谁肯弄脏手?那现在有人愿意脏,你就好好坐在家里,等着他脏咯,左右,都是谢骏自己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