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小红,但认识小红,甚至认识到合照的地步。
那又为什么要咒谢玫去死呢?
或许一切的答案就在廖红娟的脑子里,可她已经不能承受。
谢时暖闭上眼,深呼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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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走出疗养院,外头日光明媚,是美好的秋日,谢时暖却觉得这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是如此陌生,一点也不美好。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希望世上真有神鬼,这样她就有办法把谢骏找来,问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沈牧野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理智告诉他,要给出空间和时间,要懂得适当放手,但对着这个女人,他实在理智不了一点,沈德昌终究是参与了围剿谢骏,不论参与了多少。
视频里的沈叙白曾说。
“牧野,爸的事是一枚炸弹,可大可小,时暖终究会想通,但会不会原谅,我拿不准。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剩下的自求多福。”
自求多福,他沈牧野居然也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实在好笑。
沈牧野出神的当口,谢时暖转过身,她道:“沈牧野,我要回临江府。”
沈牧野几步上前:“我送你。”
女人抿唇,点了头。
谢时暖坐回熟悉的副驾,一路沉默不言,到底沈牧野先耐不住。
“你怎么不问问我父亲做了什么?”
“听我妈说了,你爸贡献了一个会计,那个会计贡献了几本假账,大家手拉手肩并肩,把我父亲送上了审判席。”谢时暖木然望着电子屏上的楼层数字,“只是因为他不想永远给金诚当小弟。”
“……差不多。”
“沈牧野,我确实不信那个会计的空口白牙,不觉得老沈总要杀我爸这种事会被他这种小角色听到,但……我能信你吗?老实说,我不知道。”
谢时暖的话语里是浓浓的倦怠,沉闷而压抑,呼吸都变得困难。
沈牧野心里五味杂陈,半是酸涩半是不满,他惨笑道:“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说不信就不信,哭着喊着让我滚,倒是对刘贵河的儿子对伯母干的事一点也不激动,谢时暖,你偏心。”
叮。
电梯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