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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不是律师团给力,那位司机判不了太久。”
沈牧野不知想了什么,眉头越拧越紧。
“烟。”
孙恒忙递上,自从和谢时暖和好,沈牧野再次戒烟,这段时间更是执行的彻底,应酬上也不怎么抽了,不想,又要破戒。
“沈先生,廖女士目前的身体状况,即便她想也是无法离开疗养院的,除非谢小姐强行带她走。”
“她不会。”沈牧野果断道,“得知母亲时日无多,她宁愿违拗母亲也不会冒险。她只会……不理我。”
孙恒忙安慰:“不一定,沈先生,谢小姐是在气头上才赶你走,会生气就是好事啊!廖女士的说法,漏洞很多,只要谢小姐细想想就能发现,她那么明事理,肯定会探究真相,那就会知道老沈总没有导致谢先生的死亡。”
“没有?”沈牧野喷出一口烟,“多年心血毁于一旦,谢骏绝望之际纵身一跳,又有什么不可能。”
糟糕了,老板好像灰心了。
孙恒脑中警铃大作,本能的想起几年前在M国的种种,生怕那般浑浑噩噩又时不时发疯的沈牧野再来一次。
那时,沈牧野打不通谢时暖的电话,国内又没有任何有效的信息传来,他彻底失去了谢时暖的踪迹。
孙恒亲眼见他颓废。
沈牧野从不颓废,他天生自信,觉得世界上就没他搞不定的困难,解决不了的问题,他的字典里永远只有向前,没有后退和踌躇。
但那次,他废的厉害,将纨绔的身份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赌场肆意挥霍,在酒吧烂醉如泥,拖着死亡线上捡回来的身体到处惹事,他既不听父母的也不听友人的,更别说听医生的,那边不是金诚的势力范围,孙恒一会儿赔钱一会儿赔笑,时不时还要陪着搏命,每天压力大到失眠。
“沈先生。”孙恒吞了下口水,“事情还,还没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沈牧野闻言,睇了他一眼,被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逗出一声嗤笑。
“你怕什么?”
“没,怎么可能怕呢……”
沈牧野转了个身,望向疗养院那几栋掩映在树影里的小白楼。
“把她母亲的身体状况如实且详尽的告诉她。”
孙恒了然:“好的,这一周都是关键期,谢小姐为了母亲也不会乱跑,等她气消了……”
“孙恒。”沈牧野突然道,“那只手伸的比我想的还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