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的到来自然是全场焦点,一落座就被团团围住,金诚一出豪门大戏落幕,最大赢家第一次出席公开的活动,免不了的骚动。
谢时暖见他身边站着几个没在邀请函上的朋友,都是些文化圈宣传口的领导,怪不得耽搁了行程。
宾客就位,晚宴便正式开始。
谢时暖作为今晚绝对的主角,开场便是一首琵琶独奏。
她的礼服是暗红色的丝绒旗袍,在一束光下弹奏,像是一朵悠然绽放的花。
沈牧野看得出神,坐在后三排角落位置的男人也看得出神,被他身边的女人发觉,嗤笑道:“我知道她像什么了,原来弟弟你费尽心思缠着人家,是缺乏母爱。”
弟弟回过神,余光扫她。
“大姐,你有病我理解,但发病要发的是时候,在这种地方发病,我倒是不介意丢脸,但你猜金诚那位沈总还会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大姐捏着手包,哼道:“几次三番纠缠人家女人的人是你,刘斯年,是你把机会送到我手上的,你不死,我和沈牧野就永远有合作的机会。”
“合作?”刘斯年笑起来,“大姐,他设计叫你回来只是为了给我添堵,你有什么价值让他与你合作?”
“我的价值就是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知道你这层人皮下面藏着一头怎样的畜生!”刘心玫咬牙,“刘斯年,你妈是自己作死,和爸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真正有病的是你!我真恨自己当年心软,要不是因为你,刘家怎么会到现在这个样子。”
刘斯年眉头一跳,终于转头,他嘴角勾着淡笑,森然入骨。
“心软?呵,真不愧是爸的女儿,又蠢又坏,偏偏还无比的自信,我自愧不如。”
他说着,看回台上,谢时暖的表演不知何时结束,主持人已经登场,正式进入拍卖流程。
女人如何收尾,如何鞠躬致谢,如何退场,他通通没看见。
刘斯年脸一沉:“刘心玫,你今天的价值只是一张邀请函,做好你该做的,你儿子就能早一天见到妈妈,做不好,我不保证我的小外甥下周还可以顺利上学。”
刘心玫悻悻地闭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