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说了,呸不掉。”
沈牧野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谢时暖的脑子嗡一声,跟着一丝唔声就从嘴边泄了出来,再没有半点义正严词,非常暧昧。
她的脸红破了,狠狠锤了好几下又奋力挣扎起来。
“沈牧野!”
“好了,不逗你了。”沈牧野不放手,搂着人在怀里哄,“乖,抱一会儿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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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当真直起身规规矩矩地抱着,谢时暖哼哼唧唧:“我的功德都被你败坏了!”
“谢时暖你不信神佛,哪来的功德,这个锅我不背。”
谢时暖磨着牙:“和你在一起早晚得信,不然百年之后,我该下地狱了!”
“啧,哪能这么诅咒自己,小暖放心,百年之后我上天做玉皇大帝一定带着你,让你做王母娘娘。”
小暖听得差点咬舌头,沈牧野是这样的,越驳他就越反叛,继续下去什么混账话都能说出口,她哼了一声赶紧闭嘴,留存最后的功德。
秋日的午后有凉风,徐徐吹拂着两人,吹动了谢时暖的发丝,撩过沈牧野的鼻尖,有点痒。
他皱了皱鼻子,目光一转落到了沈叙白的墓碑上。
没有照片的墓碑反倒比有照片的更透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压迫感,沈牧野想起视频后半段的他,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向他讲述,他埋藏在大局背后的私心。
“在和你一起在礼堂见到她那次之前,我总共见了她三次,她大概都忘了,我记得第三次,是在殡仪馆,她的父亲要火化,她的母亲忙前忙后,将她一个人扔在棺材前对着她父亲的尸体,她一会儿往前两步,一会儿后退两步,犹豫着要不要看一眼。”
沈叙白突然道:“牧野,如果是你,你是会拦住她不让她看,还是陪她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