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孙恒,回去你也放出风声,就说……”沈牧野沉思了片刻,“我也找到了,会在下周二的董事局会议上正式和大家通报详细情况。”
“啊?”孙恒和谢时暖一起懵住。
“你在哪找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牧野瞥她,笑得神秘兮兮:“瞧,我们小暖都傻了,可见效果不错,孙恒,明白了吗?”
孙恒顿悟,应声。
“明白,我马上去办。”
走出机场上了车子,谢时暖还是懵,抓着他问,沈牧野无奈道:“我没找到,所以我笃定沈延清也找不到,他是在虚张声势,那么好,我也陪他虚张声势,没准就能虚虚得正了。”
谢时暖垂下肩,欣喜变沮丧。
“我还以为……你们沈家人在赌上是有什么遗传吗?怎么谁都爱博弈。”
沈牧野被她逗笑,笑着刮她鼻尖。
“说得对,没准真有遗传,毕竟我的好爸爸也是靠赌起家,赢了票大的。”
“赌?他不是做实业起家吗?”
“不是那个赌,算了,先忙你家的事,忙完了再说。”
抵达的时间是夜晚,谢时暖和堂姑姑确认后,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再回村。
这村子是扬城附近几个村子里距离城区最近的一个,名叫谢家村,顾名思义,一村子人都姓谢,在谢时暖的记忆里,上次来这里还是需要各种倒车的土路,如今,道路宽敞笔直,从城里直接驾车就能到村口。
他们早起乘车,早饭时间刚过,便抵达了目的地。
村口,一个黝黑的年轻村干部陪着一个老太太迎接。
谢时暖下了车,还没站定,老太太就含泪上前:“阿暖,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