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像干了些蠢事,说了些蠢话,她掀开被子,下一秒又裹住,脸顷刻间红透。
玩得有点太疯了,身上都是洗不掉的痕迹。
她裹着被子下床,两腿发软,走上两步又腰疼,简直像是被车子反复碾磨过一般。
“坏东西沈牧野!”
她啐道,啐完,自己愣住。
她骂人的词库非常贫瘠,骂沈牧野常年只有几个词在反复用,坏东西显然是个新词,但骂起来居然如此的顺口。
“好像昨晚也骂过……”
她念叨着移动进洗手间,宽敞的镜子里那些痕迹一览无余,沈牧野是一点也没收着,位置都挺刁钻。
谢时暖拨开头发,在脖颈处找到了一枚吻痕,不穿高领毛衣遮不住,可如果回国的话,天气炎热怎么遮呢?
她只得再骂一句:“超级坏东西!”
“我听到了,谢时暖。”
谢时暖嗖的回头,沈牧野穿着金色的睡袍斜倚在门边,头发乱糟糟的支棱着,笑得邪恶。
小主,
谢时暖哼道:“我难道骂错了吗?”
“没错,小暖昨晚表现很好,我很满意,所以你现在骂什么我都接受,多骂点,给你涨工资。”
男人不要脸就是能这么不要脸!
谢时暖奋力朝他呸了一声,沈牧野眉头一皱,作势就要过来抓,她忙后退两步,裹紧了她的大棉被。
“你走开,我要洗漱了!”
沈牧野轻浮地打量她,从头慢慢量到脚,啧声道:“昨晚你缠着我让我吻你腰窝那颗小红痣时,没这么害羞啊,你还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