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史道,“还有个他雇来的小孩,做手脚的是那个未成年男孩,想得很好,死了伤了都是那个男孩背锅。”
“既然他没有亲自动手,你们又凭什么捉他呢?”
“做这种事谁都不可能亲自动手,都是转几道手把牵扯转移干净,沈总一早就想到了,所以……”老史眨眼,“只能引他到物证前,人赃并获。”
“物证……”谢时暖思忖道,“那辆红车?”
“是啊,只要他碰过,就跑不脱。”
谢时暖恍然大悟,她猜出沈牧野要用两台红车套路詹姆士,没想到沈牧野不止要金蝉脱壳还要抓人现行,怪不得让他识破套路,不识破,他就不会惊慌失措去确认,又怎么掉坑呢?
谢时暖笑道:“原来在赛道上玩那么多花样刁难小阿尔比是为了迷惑詹姆士啊。”
老史摇头:“可沈总没说要迷惑詹姆士。”
“明明可以直接赢,非要波折几次,怎么会只是为了逗我玩呢。”谢时暖道,“肯定有更深的目的。”
话音未落,脑袋上就挨了一记。
沈牧野屈指敲她:“你想多了,没有更深的目的。”
谢时暖捂着脑袋,道:“我理解的。”
“你不理解。”
沈牧野冷着脸看她,谢时暖只着一件米色毛衣裙,冰湖边上站得久了,冷风已经吹红了她的鼻头,她还浑然不觉。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乱聪明,去车上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