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云嘟嘴:“我不信她对叙白是真心的,这才想了这个办法试探,我就是想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她就是个庸俗的不能更庸俗的捞女,嫁给叙白只是图钱图地位,对你也一样。”
沈牧野握着杯子的手一紧。
“可惜啊,我失败了。”孟锦云耸肩,心有不甘道,“她居然真的能忍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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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南摸着下巴又看了看舞台上专注弹奏的谢时暖,道:“捏着鼻子忍一下,康复中心就能度过危机,是我的话我也忍,你看,她表演得很有范啊,气势上一点没输,碧玺公馆就算有认识她的客人,回去说给沈家人听也未必不好解释嘛,毕竟这是连我妈那种念佛的老太太都爱来的茶楼。”
“你是想说,我这招一点也不侮辱人,不能证明她对叙白是真爱?”
陆淮南点头:“是啊,弹个琵琶而已嘛。”
“那你就小看她们这种人的自尊心了。”孟锦云笑道,“不过说得对,还不够刺激,应该再刺激一点。”
她话音刚落,那边表演也结束了。
谢时暖起身鞠躬,转身就要走,不料,主持人上台,热情介绍:“感谢沈太太的倾情演奏!”
舞台上表演,就算真是别人的太太也不会被叫出是谁的太太,都是小姐先生,主持人这么一称呼,注意的不注意的客人就都看了过来,有眼尖的马上认了出来。
“沈叙白的遗孀?”
“卧槽,沈家的?不会是那个被陈小姐害的沈太太吧?”
“就是她啊!订婚宴我去过的,她也有表演呢。”
在自家的订婚宴表演到底还是自家,稍稍失些面子而已,堂堂一个豪门阔太在这种娱乐场所表演,性质就大不相同了。
交头接耳逐渐变成了起哄和八卦,话也难听起来。
孟锦云美目流转,准确捕捉到了谢时暖窘迫的神色和沈牧野绷紧的下颌。
很好,发展很顺利,一切都是那么丝滑。
“牧野,她能为叙白忍的还不止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