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品着茶,悠悠道:“没有,今天的行程只有这个度假村。”
“那你让我打领带?我还特意给你打了个三一结,费了半天功夫。”
话一出口,谢时暖就知道要糟。
“还不够费功夫,只打了一次。”沈牧野勾唇:“明天接着打。”
打字说得暧昧,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字。
谢时暖赶忙喝了口茶压惊。
“你,你和淮南合作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陆二公子的投资水平谁都明白,陆家又是沈家的世交,公公不会不让。”
屏风前头在互相吹捧寒暄,谢时暖要想和沈牧野讲话就得凑近了压低声音。
他们之间隔着个酸枝木几案,她压着手臂侧着身,沈牧野一低头,毛茸茸的脑袋就抵在鼻尖,能嗅到发间的冷杉香气。
她不爱喷香水,香气是沾了他的味道。
沈牧野眸光一瞬晦暗,他放下茶杯,拍了拍隔壁座位:“坐过来,讲给你听。”
画着富春山居图的屏风外头是正经八百的签约现场,拉拉杂杂七八个人,谢时暖不疑有他,猫着身子往沈牧野旁边溜。
不曾想,刚走到一半,就被沈牧野拉了过来,摁在腿上。
谢时暖不敢发声只能怒目,沈牧野全当没看见。
搂着人,他附耳道:“他让不让我都不能让他知道,牌桌上越会藏牌,越可能撑到最后,你也得帮我藏,知道吗?”
“知道了,你要跟你爸打牌。”谢时暖扭动身体,“放我起来。”
沈牧野不放,两人这么较着劲,晃得椅子吱吱呀呀响起来。
“陆总,后面是你的神秘合伙人?”前老板担忧地看向屏风,“没事吧。”
陆淮南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