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嗓子都哑掉了

沈牧野猛地箍住她的腰肢,摁进怀中,他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又吻脸颊,直吻到嘴角时,才低低声道:“为谁学得系领带。”

谢时暖被吻得晕晕乎乎,脱口便答:“为你。”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的好,沈牧野怔住。

“谁让你总嘲笑我不会系,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难的。”她磨着牙鼓着脸,相当的不服气,“我对着视频练了好久,还找老裁缝咨询过,连三一结都会打了!”

沈牧野又不说话了。

谢时暖正要开口问,那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打架似的在嘴里搅,分分钟就要窒息。

衣帽间里有扇窗,正对江景,还有个两掌宽的窗台,放着一盆紫竹,适合倚也适合趴。

水声缠绵里,沈牧野从后面咬她的耳垂:“说点好听的不会死,知不知道,谢时暖。”

这话明明该她对他说才对!

谢时暖想抗议,又被淹没了。

……

早起收获一身精疲力竭,她嗓子都哑掉了。

谢时暖颓靡地跟着沈牧野出门,骤一推开房门,门外站了两个人。

除却孙恒,还有一个短裤短衫脚踩拖鞋的漂亮男人,比寸头长不了多少的头发染成了克兰因蓝色,多亏他白,勉强撑住。

看到沈牧野,他扑了上来。

“亲爱的,想死你了!”

谢时暖的嘴张成O字型,看男人头倚着沈牧野的肩膀娇嗔:“哎呀,就是这个冷杉味,野哥,想我了吗?”

沈牧野拽住他的背心,很不留情地薅了下来。

“说人话。”

男人哎呀了一声正要跟他分辨两句,看到了旁边的谢时暖,眼睛登时一亮。

“哎呦,这不我野嫂嘛!”

谢时暖也认了出来,喜道:“淮南,你怎么来啦!”

陆淮南,除了孙恒以外另一个知晓她和沈牧野过往的男人,沈牧野的老友,当年沈牧野追她时的烂招都是他想的。

她上一次见他还是沈叙白的葬礼,为了配合葬礼气氛他染了一头白毛,一晃三年,他的头发又变色了。

“我必须来啊,野哥来贝市基本就是冲着我来的。”陆淮南朝她眨眼,“野嫂不吃醋吧?”

谢时暖脸一红。

“你别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