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被他压在落地窗前搓磨,冰凉的玻璃硬生生被暖热,汗湿,变得滑腻。
下一个行程是晚上,中间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沈牧野忽而哑着嗓子问:“谢时暖,那老头说得对吗?”
“什、什么?”
“他说你心里有我。”
沈牧野自下而上凝视她,谢时暖粉面含春,水润润的。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他的声音像条小蛇一般直往心里钻。
“……”
“还说你的不在意是装的。”沈牧野缓缓站起,“是装的吗?”
谢时暖扛不住:“嗯……”
“嗯是什么意思?”沈牧野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扣,压在玻璃上,唇在她的下巴尖游移,“有还是没有,有多少?”
谢时暖觉得浑身都痒,心上尤其痒,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想要钻出来大吼大叫。
要承认吗?承认了以后呢?他为什么那么问?
她脑海里飘着无数问号,乱糟糟的,而那魔音还在绕耳。
“沈叙白多,还是我多?”
“没……不……”
沈牧野停下,唇齿相依的距离,呼吸相闻,他恨不能从那双迷离的瞳孔望进去,望到她的心肝脾肺,望清楚所有答案。
然而,她说:
“没有……”
沈牧野失望地闭上眼,下一秒,狠狠吻了上去。
谢时暖呜呜着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嘴里吃进了不舒服的东西,汹涌澎湃的情感骤然落了回去。
没有……没有沈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