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顺着小腹往上,谢时暖本能地吟了一声。
“敲到隔壁的门了,大嫂。”
隔壁的房间空无一人,沈清湘更烦躁了。
“燕姨,陈小姐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
“清湘,牧野等会要上台的,现在他人跑得没影,电话又打不通,我确实不放心,你大嫂也是奇怪,说去洗手间,洗手间里也没她,这两人说好了似的,一个一个全跑了。”
薛南燕话说得缓慢,但语带揾怒。
谢时暖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她急急道:“我,我是为了我爸的案子,吴栋梁说那个案子背后隐藏了一个人。”
沈牧野听着,手指动一下动一下的,谢时暖的声音便忽高忽低走着调。
“是,是陈石。”
脚步声终于停在这间房的房门前。
谢时暖猛地收声,连呼吸都綳住了,只拿手推着沈牧野,示意他锁门。
奈何男人听到了答案仍旧不动,他眉间的阴郁更重了,像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沉默。
谢时暖推不动就想自己跳下去锁门,还没来得及跳,敲门声就响了。
咚!咚咚!
“有人吗?”
陈晓玉叫了几遍,无人应答,她懒得再等,直接上手开门。
“门锁了……”
一路过来这是唯一锁着的一间,陈晓玉的神经瞬间绷紧。
“里面肯定有人!”
“有人就有人呗,今天那么多表演嘉宾,没人才奇怪吧。”沈清湘摊手,“我受不了啦,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薛南燕的目光紧盯着门锁,突然道:“清湘,找经理来开门。”
沈清湘诧异:“燕姨,如果没人就算了,万一人家在里面做什么……你们这样随随便便闯进去,合适吗?”
薛南燕回眸,声音拔高:“清湘,我到底是你长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沈清湘心知,薛南燕生气了。
她信了陈晓玉所说,是真心在怀疑,甚至搬出了身份来压她,她是原配唯一的女儿,薛南燕一直以来都是捧着让着,难得这样强势,沈清湘不能拒绝。
谢时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不敢说话,又被沈牧野堵在矮柜上,急得眼泪都要下来。
偏偏沈牧野不知在想什么,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