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只来得及转过头,便被刘斯年一把拉了回去。
一步之遥,吊瓶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王八蛋狗崽子,让谢家的人来羞辱我?哈哈!你以为你就干净吗刘斯年?”老头干笑两声,咬牙道,“姓谢的,你想听我讲是吧,好啊,我告诉你,我怎么约到你爸的呢。”他手一指,“我让他打电话喊爸爸,让他哭着求谢骏来见他,谢骏立刻就慌了,不想来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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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暖顺着他的手看向刘斯年,男人拧眉,但没有打断。
“他配合我可是配合的很好啊,谢骏掉下去时,他是既不吃惊也不害怕,反倒很高兴的问我……”刘贵河嘿嘿道,“爸爸,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这小子自小就没良心,阿玫也好谢骏也罢,谁死了他都在笑,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刘贵河。”
刘斯年终于开口,“你的废话真是够多。”
刘贵河一噎,然后狠狠呸了一声。
“多?这才哪到哪呢,姓谢的小妞,你要是觉得我害死了你爸,那他,他刘斯年,我的便宜儿子,至少有一半的责任!”
言罢,刘贵河仰头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将床上的枕头被子纷纷丢下来。
“护工,摁住他。”
彼时,屋内的几个护工早已站起就位,屋外的护士和保镖也冲了进来,听得刘斯年的吩咐,男护工和保镖即刻冲上,毫不费力的压制住了他。
刘贵河拼命挺动残破的身体,又是笑又是骂,方言叽里呱啦的滚了出来。
“让他闭嘴。”
刘斯年彻底冷了脸,他环住谢时暖的肩,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半是推半是送,将她带离房间。
外头阳光正好,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泛起暖光。
和里头两个氛围。
谢时暖回过神,不肯再走,刘斯年也不强迫,顺势松了手。
刘贵河大概是被扎了针,嘶吼了一嗓子,很快就没了声息,同时,老祝也到了。
“少爷。”
“刚才找你的那个护士控制了吗?”
老祝沉稳的垂着眼皮:“控制了,已经叫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