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视线,重新落回前方,不怪她有这样的感觉,这座别墅实在不是个令人舒服的地方。
装潢虽然豪奢但过时,很明显,多年来都没有更新过,是以,保养的越有好,越一种时空穿越的味道,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些陈旧腐朽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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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你现在还会回来住吗?”
“一般不会,除非来看刘贵河。”他不疾不徐来到电梯前,“如果你是问我小时候的话,刚出生时,刘贵河对谢玫还不错,我们都住二楼,后来两人分居,去了三楼,再后来,谢玫被关进五楼,我也去了五楼,在五楼,大概住了有十年。”
“十岁以后呢?”
“十岁以后,刘贵河发现他可能没有儿子命,不论找什么样的女人永远生女儿,为了防止王位没人继承,他只得把我从五楼拿出来,放去江市当亲儿子。”
所以,他的信息是十三岁以后才逐年增多……而他能和曾先生联系也是十岁之后。
谢时暖思忖着抬眸,发现刘斯年摁下了数字5。
不过须臾,他们就来到了传说中的五楼。
这一层和下面是同风格的装潢,但却寥落很多,地砖上甚至还有划痕和脱色。
打眼一望,相比家,这里更像一个快要废弃的医院。
一面是落地的大窗户,一面是几扇弧形的房门,当中铺着巨大的地毯,繁复的花样表明这是一张昂贵的波斯地毯,但大约用了很久,即便干净仍有破旧感。
谢时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似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
不等她皱眉,一扇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了一位护士装扮的中年女人。
女人瞧见刘斯年,即刻上前鞠躬:“少爷,您回来了。”
“他呢。”
“吃了药,正在发脾气。”
“还有力气发脾气。”刘斯年道,“前几天发脾气了吗?”
“没有,就今天。”
刘斯年沉思片刻道:“我知道了,下去叫祝管家上来。”
那护士应声走了,紧接着又是两扇门开,走出得是几个护士并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
同样少爷长少爷短,汇报着近况。
刘斯年嗯了几声,道:“谢时暖,刘贵河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