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何必闹得不愉快,二公子想知道贵客是谁,告诉他就行了。”
刘斯年起身,缓步走到谢时暖面前,伸出手,“时暖,跟我来。”
他今晚穿白金色西装,小王子一般优雅的邀约,好似要与人共舞一支曲。
可惜,谢时暖已经明白,这多半又是另一个恐怖游戏,但她只能向前。
迟疑了片刻她还是扶住了那只手。
大约这个插曲并不在节目单上也不在艾伦号的常规游戏里,台下响起了私语,二公子更是笑道:“怎么,刘公子不是想告诉我,这位名媛楷模、手段了得的沈家寡妇是你们的贵客吧?”
他挤眉弄眼,口气讥讽,引得周遭一阵哄笑。
刘斯年从容走至立式话筒前,略一俯身,道:“二公子真是聪明伶俐,有乃父之风,答对了。”
话音未落,台下哗然。
倒不是金诚大股东的身份不够显贵,而是对于这艘船来讲,这类的显贵接待的就算不多,也绝对不少。
论实力论资历,论什么,谢时暖都排不在前头,这样堂而皇之的叫贵客,压所有客人一头,相当的傲慢。
二公子呦了一声:“谢小姐NB啊,沈家给你送股份,咱们刘公子给你送面子,这一路,躺——赢啊!”
他着重了那个躺字,话里的意思谁都明白。
“该不会再过个三年五载,你就要去选总统了吧。”
谢时暖脸一沉便要说话,不想,刘斯年先开了口。
“二公子是不服了?”
“当然不服!”二公子指着刘斯年,“你必须给我们解释,这个女人凭什么就贵客了!你捧沈牧野臭脚就算了,沈牧野的情人你也捧?!”
“呵。”刘斯年笑意淡了,“二公子消息真不灵通,谁说她是沈牧野的情人?”
“那是什么?沈叙白的遗孀?”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笑声里,刘斯年的眸光益发冷淡,谢时暖倒是不气了,她疑惑起来。
二公子显然已经在被刘斯年牵着走了。
他要做什么?
刘斯年直等到笑声平息才缓缓道:“她谁也不是,只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