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
“那位小嫂子奉我为偶像,说艾伦号的L先生都是我的裙下臣,手段了得。”谢时暖顿了顿,“艾伦号的A先生有许多传闻,其中一条是不讲规矩的旅客会被扔进公海喂鱼,我在想L先生有这个本事吗?”
她故作轻松的看着他,刘斯年面色如常,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示意舞台。
“节目要开始了,等下你会知道。”
爵士乐队撤下后,舞台上被搬来了一个盖着红布的大物件,看造型像庙里挂着的古钟,曾先生风度翩翩的站在一旁道:“一道开胃小菜,给各位试试手气。”
这话说的含糊,但台下的客人各个心领神会,雀跃起来,曾先生微笑退下,一个窈窕的女人随即登台。
她穿修身的港式旗袍,毕加索风的抽象图案印在旗袍上,和她的红唇以及卷发十分的搭配,明丽而耀眼。
比之做秘书时穿套装,这个妆造确实更能发挥她的优势。
谢时暖惊道:“卢娜?!”
舞台上的卢娜听到了这声轻呼,她几不可见的蹙了眉,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她也知道是谁发出的,但有什么用呢?
她垂眸,拉了拉狗绳。
与她一同上台的还有一只比特犬,看体型已经成年,驯养的很好,毛色光亮,四肢强健,呼噜噜的喘着粗气。
作为全球知名的禁养的几大犬种,比特犬算是非常丑的一个,被美艳的卢娜牵着,视觉上是巨大的反差。
四周宾客显然很知道这个搭配意味着什么,有好事者甚至吹起口哨,气氛比之前的爵士表演时热烈多了。
谢时暖却在这份热烈里感觉到一丝诡异,她不由蜷了手指。
下一刻,一双温热的大掌覆了上来,不待她反应,径直握住了。
谢时暖再也忍不住道:“那是卢娜?”
“是她。”
“她不是因为王经理的案子进局子了吗?”
“嗯,但她聪明,托了几个老情人帮忙,把罪名洗的很轻,至多关几个月。”刘斯年拍拍她的手,“别怕,她不敢再惹你。”
“我不是怕她来惹我,我是说……”
“是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船上?”
谢时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