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新官?我怎的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岳九州眸中涌上笑来。
“御史大人日理万机,想必是还未来得及。”薛啸歌这样说着,脸上的笑意却一点一点地退却了。
“是吗?”岳九州垂眸扫了眼薛啸歌的腰间,玉佩银坠琉璃珠,好一个卓尔不群的佳公子,可惜了,却不是堂堂正正的巡按大人。岳九州问道:“牌呢?”
她露齿一笑,漂亮又可恶——在薛啸歌眼中是这样的。
薛啸歌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宫中正是用人之际,还未来得及授发。”
岳九州后退几步,轻描淡写道:“那就请回吧。”
薛啸歌捏了捏手指,面上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他道:“只是请南宫家的二公子跟他哥哥说句话罢了,与我是谁,又有何干系?”
南宫瑾言微哂,一副谦和温润的笑意:“这样的机会以后常有,但不会在今日。”
南宫思齐一副“总算松了口气”的模样,南宫瑾言瞥了一眼,觉得哭笑不得。
薛啸歌的随从们都不高兴了,薛啸歌又伸手,示意他们消停一下。默了会儿,薛啸歌拱手行了个礼后带着人离开了。
待人走后,岳九州问南宫瑾言:“你为何不允许思齐进来?”
“我若放他进来,走出霆掣后,薛奉宵会如何待他?”南宫瑾言道。更遑论薛啸歌身后带得那些随从了,既然是有备而来,又怎能不多加防备,即便哪儿站着的是他的亲弟弟。
岳九州垂眸想了想,沉默良久。
等南宫瑾言再次回到泽兰楼内时,恰巧看到“云服媚”,只是云服媚此时是站在擂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