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银票就要递给张老伯,张老伯看到谷夜辰递过来银票,紧忙放下刚要驱赶马车的鞭子,把银票推了回去,说:“孩子,既然是你受人之托,那就跟你一起回我家吧,寒舍很小,都是些粗茶淡饭,只要小哥不嫌弃就行了。”
说完后,把谷夜辰的银票又一次塞进了他的怀里,拿起了鞭子,动作很快的坐在了马车前沿,手里勒着缰绳,“还不快上车,一会都可以早午饭一起吃了。”
谷夜辰听到张老伯爽快地答应了,乐呵地和四阿哥蹦上了马车的后座,四阿哥愁眉不展的苦瓜脸也瞬间春风得意了。
张老伯驱赶着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缓缓前行,速度不快却足以让他们细细品味这座古城的韵味。
谷夜辰和四阿哥坐在马车上,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来往的行人,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穿过两条狭窄的小道,马车终于停在了一个黑色破旧的大门前。
张老伯跳下马车,声音洪亮地喊道:“孩他娘,人接到了,快来迎接贵人进屋。”
话音刚落,就听到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年妇女从门里走了出来。她脸上的眉心处有一个明显的黑色痦子,给这本来纯朴的脸增添了几分慈善。
她身上系着围裙,热情地上前抓住谷夜辰的手,笑容满面地说:“快进屋,你张老伯接到王老兄书信后,每天都数着日子,生怕忘记接你。这不,按日子你还没到,可把他急坏了,总怕你进城没个落脚地,在家里不停地打转。”
说完后,她转头看向四阿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化为温柔的笑意:“这怎么还有一个俊俏的小哥?快进屋,别站在外面了。”话语间,她显然对四阿哥的出现感到意外,但更多的是欢迎和热情。
这时,停放马车的张老伯也回来了,他催促着说:“还没进屋呢,快,进屋洗手去吃饭。”说着,他轻轻地推着四阿哥和谷夜辰的后背,引导他们进了屋。自己也跟着他们后面进了屋,关上了门。
刚踏进屋门,一股米饭的浓香便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一个年头已久的四方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虽然都是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漂流在外的四阿哥和长途跋涉数月的谷夜辰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舔了舔嘴唇,不争气的肚子也在这香味的勾引下咕咕叫了起来。
张老伯看到了他们的表情,笑呵呵地说:“快吃吧,家里就是这样的条件,两位不要嫌弃。但请放心,这饭菜都是干净的,我们老两口平时也是这么吃的。”
谷夜辰和四阿哥以及张老伯夫妇围着桌椅坐了下来。张大娘热情地给他们盛了满满两碗饭递了过来,说:“饿了吧,我做菜虽然都是素菜,但是都很下饭的。你们多吃点,别客气。”
四阿哥和谷夜辰同时深情地望着张老伯夫妇,感激地说:“谢谢张老伯,张大娘。你们真是太好了,让我们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四阿哥和谷夜辰同时深情地望着张老伯夫妇,感激地说:“谢谢张老伯,张大娘。你们真是太好了,让我们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张老伯笑呵呵地说:“听楚兄说,将来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快吃吧,别饿坏了身子。”说着,他递给了他们两双筷子。
谷夜辰和四阿哥接过筷子,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四阿哥边吃边赞不绝口:“这是我出生到现在最好吃的一顿饭了。”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帝王家的孩子,反而更像是一个饥饿的小馋猫。
张大娘满脸笑容地说:“慢点吃,别急。科举考试前,大娘每天都给你们做好吃的。只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