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詹姆士弗莱尔拼命扒着面前男子的手,他将他掐成这样,还让他说话!?
好在当他翻着白眼马上要断气时,对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稍稍松了点力气。
“嗬——”詹姆士弗莱尔拼命地吸着气,“我不知道你在说,我不认识什么芙丝特温!”
“撒谎。”泽菲里恩的兜帽已经取下,他的眸间满是怒火,掐着詹姆士脖子的手指里布满了泥土,“我已经去挖了那个女人的坟,那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她为什么藏起来?还不管孩子?”
弗莱尔子爵瞳孔紧缩,脸色更加青白,难怪他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他碰到了一个疯子,一个极度危险的疯子!
“求……求求你。”在快速的判断下,他立刻放弃了一开始疯狂斥责的态度,开始向面前的男人求饶,“虽然不知道你在找谁,但是我可以帮你,我愿意提供我力所能及的所有支持……求求您,我还有妻子和孩子,我的孩子还很小。”
“你又结婚了?!你的女儿——”泽菲里恩咬紧牙关从嘴中刚吐出几个字,却听到一阵流水声,随即是一阵扑鼻的骚臭味,他低下了头,面前男人的裤管湿透,黄色液体顺着他的靴子滴答到了地上……
泽菲里恩眼睛猛地睁大,随手就把手里的窝囊废甩了出去,令对方重重砸在了身后的画框上,那里画着弗莱尔家族上上代家主的肖像,随着这重击,它跟着吓得尿裤子的子爵大人一起落地。
泽菲里恩连退数步,恨不得退出到屋外,他看着那被丢在地上依然窝成一团一动不敢动的男人,神情晦暗,一时间,华丽的书房里除了弗莱尔子爵颤抖的鼻息没有任何声音。
“……不是你,不可能是你这样的……”泽菲里恩的神色突然萎靡下来,他突然出声,令趴伏在地上的男人更加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