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傅挽晴经过了这半个月的休整,每天好吃好喝,不用风吹日晒,肉眼可见地变得白净水灵了起来,终于像一个十八岁大姑娘该有的模样。
当傅嘉铭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并不住在一层,期间也只是偶尔遇到,没想到才半个月,姐弟二人的状态就掉了个个。
“二位随我上车,距离山顶傅宅还有段时间。”
傅挽阳小声地嗫嚅着,“住山顶多难受啊,想下一次山都不容易。”
傅挽晴没有理他,因为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十年前。
她第一次来到港岛的时候,比傅挽阳还要激动,闹出了不少笑话。
这片纸醉金迷,富贵泼天的城市,任谁来了都不想再离去。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她要让傅家伤害过她的人,跪地求饶。
当汽车停在了傅宅门前的时候,傅挽阳彻底失去了声音。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房子,他都不敢称之为房子,哪有房子比他们村子还大,比沪港的楼还高。
傅嘉铭领着二人,步入了这座占地三万英尺的英式庄园。
傅挽晴一路十分淡定,因为她上辈子走遍了庄园的每个角落,早已烂熟于心。
傅嘉铭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傅挽晴的淡然了,即使是他出生在这里,都没有她表现得如此平静,这是得有多么坚定的意志与心性,才能忍住不惊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