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对一群骑马的官兵和数个步兵。
步轻歌最后喇了一下剑,竟有些手钝,扯不动,再一用力,才砍了人,举起剑发现已经卷边了。
在她身后,人马仆地,一个不留。
给她杀了个爽。
步轻歌顺手把剑一丢,然后问温元平要水洗手。
温元平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
他先前只以为步轻歌跳脱张扬,是个恃宠而骄的跋扈娘子,却不想杀起人来的疯劲能这么大,与他家大人竟有不相上下之感。
步轻歌洗了手,依旧觉得血液流动,全身发热,身上溅到血迹,她直接脱了外衣,跳到马车上。
车厢中,景明眼角发红,呼吸迟重。
步轻歌来到他面前:“你干嘛?”
景明举起双手自证清白,冲着她微笑,温润如玉:“我什么也没做。”
步轻歌俯视他:“那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轻歌,”他的呼吸微乱,这两个字被他咬得含糊,“是你,不是我。”
步轻歌看他的喉结滚动,问:“那你之前在做什么?”
景明问:“什么?”
步轻歌把手放到他的脖子处:“几天前的夜晚。”
而他只是微笑:“轻歌,我是个正常男人。”
步轻歌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
我们感官相通,我们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