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递给步轻歌,淡淡道:“当时没心思。”
真像给纪潇守孝似的。
步轻歌拒绝了:“大人喜洁,何况就算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一辆马车也不合礼数,再何况还有其他马车,我就不和大人同乘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
景明收回手,叙述了一个事实:“其他马车不及这个舒适。”他问:“你在意吗?”
步轻歌自己爬了上去:“不在意。”
行乐须及春。
她没的给自己找苦吃。
只要能吃苦,就会有吃不完的苦。
不吃生活的苦,但要吃喝药的苦。
步轻歌在马车上熬起了药,一股清苦之气便弥散了开来。
景明推开身侧的窗户:“你的毒还没有解完?”
“嗯,”步轻歌应承着,“有点复杂,不过还行。”又见他开窗的动作,忍不住道:“我这药大人也能喝的,不用这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