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废物。
步轻歌道:“所以无凭无证,无父母之言,无媒妁之命,张公子就说我是你未婚妻,倒也是全然不顾我的名声,什么都能说出口。”
张广洲被她堵了个哑口无言,震惊而略带愤怒:“我是不曾想过,不过几日时间,等闲变却了故人心意!就因为你父亲在这儿,你就怕了吗?!”
步轻歌见周围虽然有人还在吃瓜,但景明已经垂下眼睛,是不想理人的样子,顿时有逃出生天之感,而她在景明跟前没了价值,那就要想办法再画个饼给她名义上的亲爹吊着。
第一步就是要坚决和张广洲这样的懦弱小废物划清界限。
“我当然怕,”步轻歌轻笑,她摸了一把脸上犹存的泪水,哀怨又决绝,“你口口声声说你我情意深厚,但我身处困境,你却只在一旁看着,光是这一项,我当然不能相信你的话,当然怕自己瞎了眼。”
刚才在景明面前,除了动了嘴皮子,他没敢上前替步轻歌拦一下。
张广洲顿时哑声了。
随即,他就给自己找了理由:“我等卑贱草民……”
步轻歌当即打断:“你是商贾,我父亲可算不上草民吧?你既不敢与贵人相争,又怎么配与我父亲说话?何况,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要贵人退让吗?怎么如今成哑巴了?哦,现在在我父亲面前,倒是又扬起声气了。”
步轻歌的言辞太过犀利,张广洲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干巴巴道:“歌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周围人打量他的目光也带着看杂耍般的戏谑。
张广洲无措之下,竟又把目光放到了张金升的身上。
张金升的脸都快被他丢干净了,撑着向步方海告辞后,拽着他往外走。
末了,张广洲恋恋不舍的目光竟又在步轻歌身上转了一圈。
步轻歌:“……”
又菜又怂又要撩,只有一个脸皮厚度算是一骑绝尘了。
步方海在一旁对步轻歌的操作很满意,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她:“方才是怎么回事?”
步轻歌冷笑道:“您只听说贵人在意我这个长相,倒是没打听好到底是喜欢得狠了,还是恨得太狠了,我只摘了面纱,露脸就差点被掐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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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方海也是一惊,他也没想到温元平给他的消息还能出这样的纰漏,但当下看着自己仙姿玉貌、华骨端凝的女儿,加之她最近的名声,也就耐着性子安抚道:“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为父自当为你另寻好出路,你莫要忧愁才是。”
步轻歌看他一脸算计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嘴上答应得却很顺从:“全听您的安排。”
步方海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你如今闲在家中也无事,两日后,我这里有个宴会,你看你来献个舞,也方便多结交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