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忘了要吃饭的事,决定和魏昭透露透露。
“我没有证据,要是他死活不承认,便是报官也没用。”
倒是还理智。
魏昭静静的听着。
“便是报官有用,我也不会去。”
虞听晚蹙眉:“咱们这里的县太爷……”
她晦暗如深的摇摇头。
“当初筱娘的案子,当初就是他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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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物证皆在,可他却收了那一家子的黑心钱,把去报案的舅舅给打了一顿,且警告咱们不要生事。”
刘媒婆这些年除了给附近几个村子的未婚男女凑合,也时常去县里游走。
积攒的人脉只多不少。
何况周家还是有些钱财的。
虞听晚赌不起,不愿走赵勇的老路。
“别人靠不住,我就自己给自己公道。”
魏昭低低重复她的话:“自己给自己公道?”
真的能吗?
可他凭什么?
他不对劲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虞听晚不觉得怪异。眼里突然迸出了些亮光:“我手里是有他把柄的,你等着看吧。他要不了几日也要翻船了。”
只可惜和儿媳搞上的事,刘媒婆得完,可周老汉……
这种事通常都是女人被惩罚浸猪笼,男人顶多被说不要脸下作。
“我得好好借着这事谋划谋划给自己出气,最好能整得他一败涂地,再全身而退。”
不把自己搭进去!
她说的有些多,难免口干舌燥。
可为了增加气势,姑娘还放狠话:“别说是这种大事,便是哪日我被偷了一文钱,我都要掘地三尺把贼人找出来,让他好看。”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虞听晚示意魏昭可以放手了。
可魏昭没有。
他没有去看虞听晚。
目光好似也落不到实处。
“要是……”
他听到自己问:“要是对方权力滔天呢?”
虞听晚:??
周老汉权力滔天?
她有点理解不了卫慎脑子都在想什么。
姑娘很随意,也很嚣张:“那就把他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