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媒婆一定故意那么说!这般阻拦好让她歇了这个心思!
真是好歹毒啊!
杀猪匠怎么了?
没准人家就是一表人才呢!
想到娇娇弱弱的男人,还要抛头露面割猪肉砍骨头,她就很心疼。
刘燕想,事儿成了,她一定让虞听晚做主桌!
————
牢房外。
狱卒提一个罪犯出来,贺诩然判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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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的伏猛,正悠哉悠晃着尾巴。
甩贺诩然腿一下。
贺诩然垂眼,抽空给它喂一条肉干。
又甩一下。
贺诩然又喂一条。
除了其中有疑点的案子,过程很快,且丝毫不拖沓。
百姓都全静静的站着,丝毫没吵嚷,生怕扰乱了秩序影响判案。听着贺诩然一句又一句处死刑,眼底只有恨意和大仇得报的快感。
杨惟文站在贺诩然身后,看到贺诩然这会儿拿着的筱娘的状告纸。
上头已按了认罪手印。
他和卫家也算有认识,对筱娘的遭遇也很是唏嘘。在整理时就有意将状告纸放在靠前位置才呈给贺诩然的。
总算轮到了。
何家数十口人被提出来时面露死灰,伤痕累累,已被折磨的没了人样,偏偏还吊着一口气。
伴着孩子的哇哇哭啼,个个吓得发抖。
哪还有当年盛气凌人的气势。
贺诩然却没有半点不忍,朝首位的贺诩然行了一礼,这才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何家人。
“既承认人为你们所杀,本官免不得问上一问。”
“那卫家女性子温顺,又怀有身孕,为何要对她痛下杀手?”
何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杨惟文:“说!”
何母颤颤巍巍:“筱娘是不错,可她娘家穷酸。”
“我对这个儿媳早就不满了,偏偏儿子看上其美貌,才不得不同意她进门。”
赶到的虞听晚,听到这么两句,彻底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