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南河镇上的酒楼经营得有声有色,王家包子铺的名头也早就传遍了大昌。
他们俩拿着阿玉送的菜谱,时不时研究一两个新鲜菜式,背靠着胡家村王家人的名头,早已客似云来。
只是夫妻俩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想守在南河镇上和大哥一家挨得亲近些,也让家里其他人回来时更有乡味。
反观最小的儿子王传满一家,王传满早两年还在外面跑,最近两年都在研究庄子和桑田,和他打交道的大多都是本地的富商名流,那些人知晓王家前途不可限量,反而讨好着王传满,让王传满许多技巧都没有发挥余地。
刘氏这几年都在做女先生,原本只是一个陪着孩子们玩的,而今她也学了些学问,但不精细,顶多只能在育幼堂里发挥发挥。
想到此处,刘氏干脆重新将衣裳披起来,起身向外走。
祝儿在后头问:“阿娘,您现在要去哪儿啊?阿姐怕是已经睡下了。”
“你睡吧,我去书房里看看书。”她看的不是四书五经,而是书局、书院的经营之道,这些都是她想办法淘换来的好东西,坊市上不曾流通。
育幼堂的位置她都定好了,不如就在今年寒日之前把一切确定好,等育幼堂开了张,她也算是正式在万宁城有了营生,日后阿玉若有难处,她也可以不止口头上关心。
多在外面行走行走,也免得下一次考虑问题,还没有祝儿来得通透。
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刘氏感觉腰酸背痛,才揉着脖子回房歇息。
此刻的阿玉却刚好苏醒过来,穿戴好衣服来到院子里,看着房梁上一处道:“这才寅时,怎么就起了?”
房梁上跳下一人,不是别人,却是花柔。
她叹口气:“别提了,今日府上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将我们全家人都弄得不高兴,我气得大半夜睡不着,想来想去,整个万宁城里,怕是只有你这里能呆了。”
“你就没有手帕交吗?我看那些贵族家的小姐都有许多手帕交,大家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小可,遇见什么烦恼的事,也可以同她们倾诉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