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员外第二次索要孩子时,直接道:“给我打!”
一时间,郑家哀声四起!
郑员外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是在场唯一没被打的,只因还顾念他是枣儿的生父。
但在皇家尊严面前,他也仅这一层身份可用。
暂且可用。
刘大人也在心里摇头,若是这人待那“奶娘”好就不说了,日后有的是富贵等着。
谁让他们作恶,不仅虐待,还将人放走,如今更是生死不知。
无论如何,他们只能先将枣儿带走。
至于永昌郡主和她的女儿,只能留下人手继续查探。
安国公府那边可等不了太久。
郑夫人还在等着哥哥来为她报仇。
可她等啊等,只等到哥哥一个大耳光子。
以及哥哥被摘下官帽,家产充公,差点问斩的消息。
他们一家和郑家沆瀣一气,在苍山县作威作福,早积怨已久。
各种罪行罄竹难书,根本不敢再继续闹腾。
他们哪里敢伸冤?
全家如过街老鼠被赶出苍山县,过着乞讨为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