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似乎不想对他们之间的谈话有多么深度的探寻。又或者这个老人早就能够在脑海中构想他们谈天的场景。
克劳尼仰头看了看他长长的胡须,阿不思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点儿轻松的表情。
这不止是不常见。
她是从没见过。
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有开心的时候。但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忧愁的。即使是福克斯也没法为他提供帮助。
克劳尼和韦斯莱兄弟们时长见着他的脚印在地图上那个狭小的方块里头不停地转着圈圈。
弗雷德认为邓布利多是在锻炼身体,这样他才能抓住像他们这样的捣蛋鬼,为自己积蓄实力,保证自己的威严。
乔治认为邓布利多是在思考怎么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或者在自己的校长室里头画着魔法阵,以防万一被他们偷袭。
可惜都不是。
克劳尼见过邓布利多转圈圈之后迎接她的表情。那是一个充斥着焦虑和疲惫的状态。或许是因为他们认识很久,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很长,邓布利多的笑容完全没法将那种感觉压下去。
而现在,邓布利多没有笑,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他已经躺在一个蓬松的羽绒枕上,随时准备睡下去了一样。
他很高兴,没由来的。
“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对吗?克劳尼?”邓布利多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预料,结束了需要聚精会神的谈话之后,克劳尼感觉自己松弛的神经让她感到困倦。
就像画完了一百个完全一样的魔法阵然后又看了半本如尼文词典那样困。
“也不算是。”克劳尼把头靠在他薄弱的胸膛上,胡须刮着她的后脑勺,“但我确实明白了一些事情。”
“或许是好事。”邓布利多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