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这种奇特的,被撒播在空气中的物质,因为留存在巫师的身体里头,参与着各种生理活动——当然,也包括施咒,这种参与比任何的能量都要高效——这是巫师们身体素质和寿命都长于麻瓜们的原因。
如果,如果一个巫师的魔力不断地流失,那么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就像巫师年老后那样,人会很快衰败下去。
“最奇怪的是,”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为解决了一个案件沉冤得雪的快活,即使不久之前他就是其中的见证人之一。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压抑着隐隐的怒火,“我们尝试了很多,却没有发现任·何,反常的魔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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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正常的,艾伯特。”
“你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不是这样的。”这件事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来说还是太具有冲击性了,即使她少年老成,但没有任何一个青少年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突如其来的殃耗。
在这时候还要被自己一直以来依赖的可靠成年人警告,心里头的酸涩感不由自主的爬到了口腔里头:“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我什么也没做。”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应该庆幸你还没有成年。”斯内普叹了一口气,被她难得的软弱击败,也终于收起了锋利的态度。
艾伯特从不对他说谎,这点至少是可信的:“这种变化在短期内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你就像是被拨快了的钟,弥散的魔力会以更快的速度聚集,但这也意味着你的生命在不断的加速。”
“你可能会提前到达魔力的顶峰。”他说,“如果你最后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会变得很短命。明白吗?”
“也就是说,短期之内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她点了点头,“而且,教授,我感觉,这应该不是持续性的。”
山雨欲来的感觉就像被悬停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她隐约地感到这次的所谓“加速的衰弱”只是未来可能发生的,被堆砌在众多因素里头的、非常渺小的一环。
那种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是却又随意的从她的指缝溜走的感觉,让整个世界在她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都虚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