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换了保密人。”
“那个人就是:小矮星·彼得。”
摄魂曲念读取的是人们的内心。如果说布莱克并没有参与什么计划,真的是因为某个失误而郎当入狱...
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邓布利多的脸色非常不好,但好像一切有那么一丝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个人的品性在漫长的时间的相处当中或许能够得窥一二。
他反过来问克劳尼:“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儿呢?”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邓布利多的态度暧昧不明,这让克劳尼又有点儿不确定了,“说不定布莱恩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罪犯,只是为了逃脱真正的罪责,在自己的大脑里不断的洗脑,以至于让他自己都相信了这一点。”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就像大脑封闭术那样。
“如果一个人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大脑里虚构一个曾经不存在的事实,有没有可能,那件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真实、就像事实那样出现在人们的脑海里头呢?”
但是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他已经是阶下之囚,这对他没什么好处。
小矮星·彼得的身上还有那么一个英雄的名号,现场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布莱克,如果只是他自身的确信,没人会只相信一个人的脑袋里头的‘真相’。
站在迷雾的角度,克劳尼早就已经相信小天狼星·布莱克那被他用摄魂取念取出的念想是真实的。
她的心已经偏了,更何况他是哈利的教父,而且阿尼玛格斯是一只狗。
克劳尼没法把一只狗想的有多恶毒,阿尼玛格斯能够反映出一个人最真的的性格,和一个人的体型也有关系。狗是很忠诚的动物,即使是一只普通的狗也会为他的朋友浴血奋战到最后一刻。
如果对于某个人的爱没法造假,那狗绝不会背叛它的爱。
而且,克劳尼知道哈利有多么迫切地渴求能够拥有一名真正的、属于他的,亲人。
他一个人孤独的太久了。
在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之前,她想了很多:是一个被人们奉为英雄的人更加可信,还是一个阶下囚?
法律规定单一的证据不能定罪,孤证不定罪,因为没法排除其他的可能性。但是——他们当中到底谁在说谎,并不是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
如果小天狼星·布莱克,需要用接下去的方式取得人们的信任,另一个人在某段时间内会受到优待。
但克劳尼相信那只是暂时的,如果真想很容易水落石出的话。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呢?”邓布利多认真地征询着她的意见。
“如果您方便的话,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艾伯特小姐直起身子,表明了她的态度,“咱们现在就可以一探究竟。”
“您需要找个时间吗?布莱克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
“他现在在哪?”邓布利多问。
“不出意料的话,我们可以在山洞里头等他。”克劳尼说,“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通常都保持着阿尼玛格斯的形象,我不知道他把魔杖藏在了哪。”
“但是,只要您在我旁边,他没法第一时间就逃走的。”
邓布利多赞赏的看着她,从他的眼里,克劳尼又看到了一丝打量,似乎在衡量着什么。他为什么要那样看她呢?
“看来你总是他们都说你真的很聪明,克劳尼。”邓布利多随着她的动作直起了身子,也从凳子上头站了起来,“但是有一个问题,刚刚你说其实这是一个假设。也不能只听小天狼心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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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的效果。会让人们吐露出他们认为的真话。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骗过去了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我催眠对于这样的人对于这样的情况是否真的适用。”克劳尼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猜测,“所以,我认为我们得在同时取得小矮星·彼得的证词。”
假如小天狼星并没有虚造他的记忆。那么造成那样重大事故的罪魁祸首就有可能是小矮星·彼得。
斯莱特林从来不害怕怀疑了。
克劳尼大方地说着,换成普通人可能都会反感的观点。
邓布利多没有表达出反感,但不代表他对于这种直白的表述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确实有些担心。
他对斯莱特林这个学院...并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给他留下最深的印象还是汤姆·里德尔。
当然,还有他圆滑的老朋友,前任斯莱特林的院长。
他的老朋友当然没有什么坏心,只是比较虚荣而已。
但是,邓布利多很少见到这样。
怎么说呢?坚定的站在一边儿的斯莱特林。
她不是墙头草,但是斯莱特林们总是审时度势的。邓布利多很难在这个女孩的身上看到这一点儿。
她没有根据现有的状态去指导她的行为范围,跳出了所有,用自己的推断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这很可怕。
“所以,先生,既然我们能够掌控,那就先管理我们能够掌控的。”克劳尼把凳子推回到了原处,然后招呼着邓布利多往外走,“现在小天狼星布莱克对于大众而言是一个阶下囚,那就应当从他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