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邓布利多哭笑不得,“现在大概可可已经把晚餐都做好了。”
他一手托着猫肥硕的屁股,一手抓着魔杖,等克劳尼刚把手挎上他的手臂,他就直接开始施咒了。
“还有橙汁——”最后的一丝尾音随着空间的一阵扭曲消散在了空中,这个看上去刚有些人气的精致别墅里,就什么也不剩了。
过了许久,才有几只猫头鹰顶着满头问号地飞到了大厅里,但里边暗沉沉的,它们一个人也没见着。餐桌上摆放着新鲜的玉米粒和五谷杂粮,有的盘子里还放满了小鼠的冻干——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人吃的。
他们互相交头接耳,把手上抓取的各式各样的包裹稳稳地放到了长桌的另一边,美美地品尝了一些他们的报酬,就又飞走了。
其中有一只浑圆的白色大鸟不止是喝了将近半碗的水顺了顺食,临走时还顺走了一大半的冻干,那张鸟嘴被这些肉块塞的满满的——以至于其他还没有离开的猫头鹰也有样学样,甚至连体型最小的角鴞也多叼了两只粉嫩的幼鼠。
但也有不赞成他们这样吃不了兜着走行为的鸟儿。
这些鸟儿其中,有一只身材格外的庞大。它的胸部发达,头上的长羽就像两根飞扬的眉毛,那双灰色的大翅膀轻轻地扑闪了一下,那只小角鴞就在桌上扑腾地打了个滚——害得它嘴里的东西都掉出来了。
小鸟啊啊啊的愤怒地控诉它的行为,但这只大鸟眼睛一眯,它就像被突然按下了静音按钮似的停止了制造噪音的行为。它只是诺诺地重新把那些乳鼠叼到了嘴里——当然,这次是三只,然后赶忙逃也似的飞走了。
等所有的鸟儿都离开后,这只大鸟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似的,巡视了周围的环境一圈,然后在沙发旁边的一个木架上站定了——看来这个木架是做来专门给他用的。
它刚站上去,旁边的一盏小灯就自动亮了起来。他不满地对着那个地方叫了一声,那个灯光又消失了。
夜晚是猫头鹰的游乐场,这个冷清的室内就不是什么好去处了。
它顺了顺自己身侧的羽毛,把一封没有任何地址的信件放在了木架的旁边,然后又飞走了。
他银色的脚环上用着漂亮的花体刻着一行字,上面写着:威尔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