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在为你的成长感到巨大的快乐,而且你将会继续向前发展。”她调转了一下茶杯,“这样看是一把弓箭和射头,你将会明确你的目标,用自己的行动实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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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劳尼教授伸长了脑袋:“不!不!不对!”
她拿起了赫勒斯的茶杯:“是一只躺倒在地上的鸟!你将面临自由的考验,未来的束缚将会让你无可奈何地放任理想死去——”
“这是最可怕的预兆!你的朋友当中有一人会死去!”
“嘿!教授!”弗雷德欢快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打断了特里劳尼教授的发言,他把他的长腿一伸,插到了她们的面前,“那乔治是不是要从爆炸中死去!”
他兴奋地举起托盘,上面的茶叶炸成了一坨烟花形状的画。
“那弗雷德要掉进水里被章鱼吃掉!”乔治也举起了他的托盘,“我看到一只邪恶的怪兽要把他吞噬!教授!”
特里劳尼教授满意极了。
“这一点儿也不准。”等特里劳尼教授走远了,弗雷德和乔治偷偷向他们耳语,“查理说了,特里劳尼教授最希望学生们预言到他们自己的死状,越残忍越恐怖,她就越满意——因为她认为只有这样才是真实的预言。她每年都会预言一个学生死去——”
“我们只是觉得很有趣——但一点儿也不相信。”他们耸了耸肩,互相打趣儿,“但我们还是决定玩几次——”
克劳尼觉得尴尬极了,因为她答应那两位对她投注了许多关心的教授,这节占卜课后会尝试和特里劳尼教授私下谈一谈。但她现在觉得这门课就是一个笑话——至少他们学的这些东西是笑话。
但课后,她还是留了下来。
“祝你好运。”赫勒斯安抚地说,“别太担心了,莱尼。我觉得至少这次格兰芬多们说的没错。”
“或许吧。”克劳尼的眼神飘忽不定地应答着,“我回去和你说结果。”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特里劳尼教授把她拉到了一张方形的长桌面前:“西弗勒斯和我说了你的事情,女孩,很早之前,但我认为我们得亲自见一面——让我的天目——直接观察你。”
她的眼珠子不断地来回转动,从克劳尼的头顶滑到她的鞋底,再从她的左肩滑到了右边:“我的天目告诉我,你被迷雾遮挡了。”
“噩梦或许是一种迷人的天赋。他通常可能代表着很多含义的暗示。”她说,“你看上去似乎不太有洞察力——”
她不等克劳尼回答,就接着评价:“所以我决定让你抽一抽塔罗牌——或许这样更容易让你理解。”
这位神神叨叨的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打相当破旧的牌,牌面看上去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正对着她的一张卡片上画着一只无知无觉的小人,正在昂头挺胸地向山崖边缘走去,他身后的狗正尝试着将他召唤回来——但他的眼前只有更加遥远的远方。
克劳尼感觉这四处都弥漫着不详了——她的直觉不断地敲响警钟,一股鲜明的气流从她的肚子里滚到了她的脑后,让她一阵一阵地发憷。
特里劳尼把卡片们背过身子,卡的背面是一只巨大的眼睛,周围有许多奇怪的纹路:“你来洗牌,你来洗牌,女孩。”
她把克劳尼的手按到了破损的牌面上,要求她把这幅牌翻来覆去的洗乱,然后闭上眼,让她用她不写字的那只手丢出四张牌。
“如果我两只手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