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的话也不会听!”克劳尼补充道,“除了你!”
“因为他们打不过我。”查理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容,露出了两排结实的牙齿,“有时候武力比说服更重要。”
“这也是我想嘱咐你的。”他接着说,“我希望你能偶尔帮珀西劝一劝这两个调皮鬼,不要让他们做的太过分。”
“我也知道完全的管束他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当时我一个哥哥的请求,好吗克劳尼?”
“好的‘哥哥’——”克劳尼拉长了语调,“如果我做得到的话——”
“得到你的承诺就足够啦!”查理心满意足的又揉了揉克劳尼的长头发,厚茧把她的原本柔顺的头发勾来勾去,现在她的脑袋已经变得一团糟了。
“我已经发现了!”克劳尼用力地把查理的手从她的脑袋上抬起来,“这是我尊贵的头发!不要借机碰它!”
查理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后,哈哈大笑地跑走了。
“我一定会给你寄明细片的莱尼!”
查理手舞足蹈地跑到走廊的尽头,他的声音高到整条长廊都能听得见!
“韦斯莱一家都是调皮捣蛋鬼!”克劳尼心里默默地给韦斯莱们又记了一笔,“好吧,除了可怜的小罗尼——哦!还有乖巧的小金妮——”
阿尼玛格斯的训练进程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在克劳尼每天掰着手指数数地翘首以盼中,她等到了距离马人贝恩先生告诉她的的预测时间最近的满月日,这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把周围的星星都照的黯淡无光了。克劳尼对着月亮把清洗过的曼德拉草叶片含到嘴里,一种又麻又苦涩的感觉占据了她整个大脑和舌根,这让她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舌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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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草的特性在最开始的几天发挥地淋漓尽致:在这段时间里,克劳尼几乎完全没办法说话,她的舌头就像被打了几个结然后再松开,连最基本的浊辅音都很难发出来。
“为什么我感觉你这几天说话好奇怪?”在将近过了两天后,赫勒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克劳尼的情况,“而且最近你安静了好多。”
“可能是青春期。”克劳尼大着舌头说,“我可能到了青春期了,青春期总是奇奇怪怪的,可能是某些激素影响到了我的脑神经。”
“好吧。”赫勒斯还是狐疑地盯着她,“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又过了几天后,克劳尼又能正常说话了,或者是因为曼德拉草的有效物质就只有这么一点,又或者是克劳尼对这种微量的物质产生了抗性,总而言之,她的舌头不再那么麻痹,味觉也恢复了很多。
不过,为了不让这些准备前功尽弃、或者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只能尽可能地把叶片顶到了上颚上去,最近的一段时间都要放弃她喜爱的小羊排小牛排小猪排等等等等,而改吃方便直接吞咽和消化的肉泥、土豆泥和蔬菜泥(克劳尼:蔬菜泥的味道相当的恶魔!)这让她的肚子为味觉神经每天每夜都在疯狂的抗议。
等韦斯莱们抓到她,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你不会在研究什么新东西吧?”这兄弟俩是永远不可能错过这样令他们快乐的节目的,克劳尼相信如果不是害怕她生气,他们一定会扒开她的嘴巴然后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