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珩没想到自己躲过了赵念清,却没有躲过他的二皇叔。
当他在自己家后院,看到那个一向不苟言笑的二叔,跟江草聊天哈哈大笑的时候。
秦子珩觉得整个人都魔幻了。
这还是他那个二叔吗?
“呔!哪里来的脏东西,我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二叔身上下去!”
江草捧着花茶,而雍王捧着酒杯。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拿着拂尘的秦子珩。
眼睛里都写着:他是不是有病几个字。
画面一时太尴尬。
秦子珩状似不经意的收起浮尘,轻咳了两声:
“那个,二皇叔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叫人去通知侄子一声。”
在雍王面前,秦子珩总是没办法拿太子的款。
雍王靠在躺椅靠背上,眼皮都没掀一下。
“我听说你把江草带回东宫了,你要娶江草吗?”
秦子珩看了一眼江草,马上道:“当然。”
江草:“我没同意。”
兴致缺缺的雍王突然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眉头一挑:
“太子你都看不上,那你看上谁了?”
这一句话不带任何压迫,完全就是长辈对晚辈的问候。
秦子珩本来想发作,但是碍于雍王的面子,只好憋住,然后听江草怎么说。
江草想了想说:“反正不是太子,我想嫁的人,是我爹那样的。”
秦子珩本来想说,一个种田的农夫,凭什么?
雍王却抚掌大笑道:“你这小丫头,年纪虽小,眼光却高。”
看得出来,他对江草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江草骄傲抬头:“那是,这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爹。”
这话让雍王一时也陷入了回忆里,他的眼眸里似乎盛满了那个人的倒影。
“是,这天下确实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完全把秦子珩排除在外了。
聊的还都是江城,让秦子珩想要插话,都硬是插不进去。
也让秦子珩不断地犯嘀咕:“一个种地的就那么好嘛!”
他小小声刚说完,就被雍王甩了一记眼刀。、
吓得秦子珩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雍王看着江草头上的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