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无奈地叹口气,谢长宁不仅把他卖了,还拐走了他的人和车,要是所料不差,腰牌肯定也被顺走了吧?!
他独自一人出了城,也不急,步履从容,闲庭信步,一派悠闲。
待行至不远,果见道路旁边停了一辆......车,没有马。
正是他那辆。
容非墨掀帘一看,便看到宝乐在里面呼呼大睡。
哦,还好,给他留了人和“车”......
话说另一边,如意驾着马车急匆匆地赶路。
这种双马拉车,她还是第一次操作,有些不熟练,好几次都差点把车赶进了沟里。
“主子,我们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马也偷过来啊?”如意一边费力地控制着缰绳,一边好奇地问道。
谢长宁坐在车内,手中拿着那块镶嵌着银边的腰牌,仔细地打量着。
除了感觉更重一些,的确看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玄机。
听到如意的话,她抬起头,打量了如意身形一眼,笑着说:“你不觉得两匹马跑得更快了吗?”
“哦,” 如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主子,您说初一到望峰坡没有呀?”
谢长宁抬头看了看天空,盘算了下时间,琢磨着也就这两天了。
“嗯,应该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了,又叮嘱道,“望峰坡有驻军,你行事小心点,和他们碰头后,我们就走。”
“知道啦!” 如意应了一声,手中的马鞭挥得更急,车轮滚滚向前,扬起一路尘土,在道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而此时,谁都不知道,谢长宁将在望峰坡一战成名,她的命运也将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在预示着一场不平凡的旅程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