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怡一听,急忙接过名帖,打开一看,上面有陆辰风的小传。
虽说陆家只是官至三品,陆辰风还只是个小将军,但其父手握兵权,陆辰风年轻有为,也时常听说打了几场胜战,风评极好。
家世虽说有些不匹配,但李君怡深知,以如今沈家的地位,和沈悦蓉的名声而言,能寻得这样的亲事已是不易。
她越看越满意,只不过有些担忧。
“可是,这漠北之地——”
沈寻白说道:“漠北之地虽然偏远,但陆辰风镇守边疆,乃是将门虎子,定能护她周全。且漠北有着上京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辽阔壮丽,远离陆家婆母,全是她一人说了算,未尝不是件好事。”
李君怡听后,心中的忧虑渐渐消散,后宅大院也是一处没有硝烟的战场,她微笑着点头。
“说得是,或许这样的安排对蓉儿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我回去和你祖母商量商量。”
沈寻白斜睨一眼,“本相不几日就启程,夫人可要早些给本相一个回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李君怡连忙应道。
正说着,便看到谢长宁从院外行来。
两人自从睡了一觉后,谢长宁也按照曾经的约定,晨走昏回,毕竟那药还扣在人手中。
只不过有人有一就想有二,开了荤的男人是头狼,每晚总想爬她床。
“沈夫人。”
“谢姑娘。”
两人彼此打了声招呼,随后谢长宁朝着沈寻白说道:“你又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跑路了吗?”
李君怡一听这话,心里暗暗心惊,谢长宁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可谁知沈寻白竟然毫无恼怒之态,反而含笑说道:“对,仇家追来了,我打算带你一起跑路。”
谢长宁转身进了房间,“要滚你滚。”
沈寻白跟着进去。
这哪像是一个侍女的样子。
“沈夫人,属下送您出门。”
李君怡回过神来,又朝着那房间看了眼,却见门外的侍卫把门掩上了。
“请。”莫七又唤道。
“好。”
两人渐行渐远。
屋里,沈寻白揽着谢长宁的腰想把人拉进怀里,这几日他总是怀念她的味道,像是入了魔一样,奈何这女人自从那一次之后就不让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