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形一闪,险险避开。那几人不依不饶,纷纷动手。
男子虽身姿挺拔,却也双拳难敌四手,渐渐陷入被动。
萧承韫刚要喊云泽出手,突然看到几位侍卫模样的人,迅速走向人群,将打闹的几人扯开。
一位身着锦衣,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那帷帽上的薄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她目光冷冷地扫过那群闹事者,柳眉一挑,声音凌厉地说:“大胆!竟敢在这闹市之中撒野,都不想活了吗?”
那几个闹事之人见女子衣着华贵,且有侍卫在旁,顿时气焰消了大半。
女子让侍卫将闹事的几人扔了出去,随后转身瞧着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女子拱手行礼,态度不卑不亢,言语间有些散漫却透着恭敬。
“多谢小姐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女子看了他半晌,这男子在刚才的混乱之中依然保持着沉稳与从容,和那人隐隐有些像。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微微躬身,答道:“在下武谦之。”
女子听到这名字,微微一顿,轻轻吐出两个字。
“谦之......”
萧承韫收回目光,朝着谢长宁说道:“南平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谢长宁在沏茶,闻言抬头扫了那白衣男子一眼,朱唇轻启,幽幽答道:“谁说不是呢?”
回程的时候,谢长宁辞别萧承韫,她的小院离的不远,很长时间没回来,也得回去看看。
萧承韫叮嘱了几句,和云泽一同回府。
谢长宁一回到小院,便看到沈寻白身子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那柄袖剑被他握在手中,随意把玩,一双眸子阴沉得可怕。
“呵,舍得回来了?”
沈寻白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