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沉声说道:“谢长宁,你要再跑,老子弄死你!”
谢长宁 “呵” 了一声,满是不屑。
他折身回来,也不知他从哪里扯了两下,系得繁复的金线瞬间便松开了。
谢长宁斜眼看着他,虽然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但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到底让她轻松了些。
沈寻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戏谑,留下一句“记得别乱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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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风声呼啸而来,窗户被吹得砰然作响,谢长宁悄然起身,走到门口侧耳倾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
四下无声。
她调了下内息,药效已经完全散去,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夜风带着几许凉意拂过她的面庞。
月光下,院落里的花草影影绰绰。
谢长宁身子一跃,轻盈地从窗户跃出。落地无声,如同一只夜间觅食的猫儿,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穿行。
她找到了沈寻白的马车,轻轻地揭开帘子一角,闪身而入,车内黑漆漆的。
谢长宁熟练地探手入怀,取出一枚火折子轻轻吹亮。
火光映照下,车内简单的陈设显露出来。目光一转,循着记忆翻开车内的暗格,她记得沈寻白把锦盒放在了此处。
谁知道,里面空荡荡的,哪里有锦盒的影子。
果然,这狗贼不怕她跑,是因为早就拿捏了她的软肋。
谢长宁嗤笑一声。
恰在此时,车外忽然电闪雷鸣,酝酿了很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雨点敲打车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谢长宁缩在车内,火折子的光芒在她眼中跳跃,映出几分思索。
等了许久,雨势未停,越来越大。
离回廊倒是不远,动作快些应该也行。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发现廊下缓缓行来一道月白色的身影。
他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晰,脚步沉稳,伞下的眉眼惊艳绝伦,带着一种清冷如霜的光芒,一步步向马车靠近。
雨水沿着伞沿滑落,沈寻白停在马车前,透过掀开的帘子缝隙,凝视着车内的人。
“萧承韫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