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谢长宁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那个结他编得异常精美,一环扣一环,巧妙无比,仿佛一件艺术品。
看着不像束缚人的绳索,反而像串手链。
沈寻白起身,朝着门外方向走去,边走边把线的另一端也缠在自己手腕上。
长长的金线拖曳在他身后,却又把两人连接在一起,宛若桥梁一般。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过来,便见谢长宁食指轻轻弹了下金线,沈寻白立即感到自己手腕传来轻微的震动,带着浅浅的酥麻之感。
谢长宁扬唇浅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大人,我要是溺水了,你可得来得快些啊。”
沈寻白冷哼一声,“相府的湖都没淹死你,木桶的这点水就能淹死了?”
说完,踏出房门,将门轻轻掩上。
谢长宁嗤笑一声,静坐了一会,把衣袖卷起,便看到肘窝处一枚浅粉色的印记。
她目光微凝,心中暗自思忖:这程度可弄不死狗贼,还得再攒攒“伤害值”。
沈寻白到了隔壁房间,屋里的人看到他,急忙上前行礼。
“大人。”
沈寻白微微颔首,神色严肃。
“嗯,事情怎么样?”
来人长着一副国字脸,眉毛粗犷,低垂着头,低声说道:“朝中私下已经有人对太子的身世起疑,但皇帝下了禁令,说太子身清无垢,不得妄言。”
沈寻白冷笑一声,当年的事,真假根本不重要,太子是不是皇家血脉对他而言也不重要。
萧承韫想制造舆论,让萧宴自乱阵脚,可火候还不够。
沈寻白支着头,闭目沉思,腕间又传来微微地抖动,他低头看去,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晕,微微闪烁着,如同谢长宁盛着星光的眼神。
谢长宁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