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说道:“倘若殿下意在寻求答复,我的心意,依旧如初,未曾有丝毫动摇。”
萧宴听到这话,脸色渐渐变得黯淡,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悄然爬上了他的眉梢。
“我们相识这么久,你竟是半分都未曾动心吗?”
谢长宁沉默不语。
萧宴的心沉到谷底。
另一旁,容非墨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佳肴,似对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毫不在意。
他轻轻转过头,语调平和,带着一丝玩味:“这松鼠鱼有些甜了,下次别这么甜。”
萧宴闻言,怒火中烧,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情绪。
他大步流星走来,猛然间一挥袖,餐桌上的餐具与食物瞬间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紧接着,他再度回眸,凝视着谢长宁,却发现她面容宁静如常,未曾显露出丝毫异样。
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萧宴自嘲一声,未发一语,愤然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院子,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容非墨坐在那里,目光淡漠地扫视着满地的混乱,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问谢长宁。
“这暴脾气你也不嫌烦?”
谢长宁瞥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招呼宝乐过来清理。
容非墨不满的情绪愈发明显,他皱着眉头质问:“为何让我的人来收拾?”
谢长宁抱怨道:“不都是因为你,他才掀的吗?我还没吃呢。”
容非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冷冷地反驳:“你还想吃!”
“你不吃,难道要我也饿着吗?”
谢长宁懒得理他,索性朝着门外走。
自从萧宴一手包办她一日三餐外,如意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下厨了,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没买,现在掀了桌,没得吃了,她得出去吃啊。
容非墨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心里更是生气,谢长宁的心肯定是石头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