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征基业尚短,百姓人口也少。
为着发展经济,节日便格外多。
方清月闻言,略微有些沉闷地点点头。
他们用过晚膳出门时,太阳已经落了山,街上到处都挂着纸糊成的各种灯盏,被制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瞧着格外漂亮。
沈玉寒原本落后方清月一步,打算保护她。
但看着人群来来去去,又怕方清月磕着碰着,干脆上前牵过了她的手。
除却街上挂着的那些官府出钱购置的花灯以外,街上也有许多小贩贩卖不同的花灯。
方清月的手被沈玉寒牵着,只觉得他大掌格外宽厚,加之他在外面对她也是这般态度,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身份,一时间,她情绪倒是好了不少,不似先前那般低落。
车如流水一般,在街道上驰过。
沈玉寒一直握着方清月的手,小心翼翼的护着他。
路过一个卖木簪的摊位,方清月停下脚步,去看摊位上摆放着的那些木簪。
那些木簪雕得格外别致,都是些花朵等物,花瓣之间镂空,显得格外轻巧灵动。
卖木簪的小贩不是京城本地人,见到沈玉寒和方清月也不认识。但瞧着他俩亲近的模样,下意识便将二位当做是一对爱侣。
“夫人,这摊子上的木簪皆是我自己做的,您若是有兴趣,不若让你相公给你买上两支?你二人这般恩爱,实在是羡煞旁人。”
本是恭维之语,方清月刚要张口说自己同沈玉寒并非夫妻,却见沈玉寒已经拿出银子放在了摊位之上。
“娘子,你随便挑吧,瞧见什么便买什么。为夫有的是钱。”
如此财大气粗,更是叫小贩说了一大堆漂亮话。
方清月有些惊讶地回头,正对上沈玉寒含笑的眉眼。
花灯的光芒折射入沈玉寒漆黑的眸中,原本深不见底的双眼似乎盛满了她的影子。
她唇角笑意加深,低声道:“那便谢谢夫君了。”
买了木簪之后,沈玉寒又带着方清月到其他摊位上看。
借着花灯节,不少摊贩都出来摆摊,各式各样的小玩意让人目不暇接,沈玉寒挑了些方清月感兴趣的,买了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