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小辈里传出一阵不大不小地讥讽声,落入了江琴川的耳朵里,她死死地掐住了掌心,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
饭桌上,江琴川依旧坐在了最后边儿的位置,多年以来亦是如此。
小辈们纷纷向江云逸和孙潇雅敬酒祝贺,孙潇雅冰川般的面孔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终于轮到了江琴川,还是照以前那边,说了好大一堆祝词,江云逸却不耐打断。
“行了行了,心意我们领了。”
孙潇雅微抿一口红酒,略过了江琴川。
“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倒也不用拘礼。”
江琴川端着的酒杯一时僵住,苦笑着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却遭到了小叔家的小儿江景杰的嘲笑。
“要不说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呢?红酒居然喝完了,以为是外面喝酒的莽夫呢,真是品不了好东西,啧啧。”
江琴川死死攥紧了拳头,尖锐的话语令她涨红了脸。
小姑家的儿子江思钧是个吊儿郎当的主儿,每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