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江琴川真的死心,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惧。
“琴川,就当是为了孩子好吗?留下来,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宜过多奔波了,也当是为了我……”
见江琴川紧咬着双唇,面色稍缓,像是下定决心般,露出了妥协的神色。
见好就收,若是江琴川再扭捏真把人放跑了便得不偿失了。
沈泽云喜极而泣般揽她入怀,如同珍宝失而复得一般,动作轻柔而又仔细。
回去的路上,江琴川提出不想再住在医院里了。
声称那段时间简直是她的至暗时刻,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暗无天日的医院里,周围是来来往往面无表情的陌生人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每每望着紧闭的病房门,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仿佛要被世界遗忘在这个冰冷的角落一般。
江琴川诉说着内心的煎熬,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压抑交织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来。
沈泽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江琴川身上,眼神中满是疼惜,微微皱着眉头,嘴角紧抿,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自责,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江琴川,让她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话语间,江琴川偷偷去观察沈泽云反应,瞧见了他面上的愧疚神色,嘴角不经意上扬几分,随即便恢复平常。
哄着江琴川去医院里重新做了检查,好在是提前打好了招呼的医生,抛去了月份问题,医生还是将江琴川的情况尽数告知。
得知江琴川的身体情况如今很差,沈泽云握住她的手紧了几分。
遵循医嘱,沈泽云带着江琴川回了公寓,安排了好几个住家保姆和特护贴身照顾江琴川,确保她万无一失。
回到了公寓里面,看见了一切就如刚开始的摆设,沈泽云心中惘然,侧眸看向江琴川。
江琴川捏着衣角,“你说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