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絮皱着眉头打断了他,
“郎师兄这是做什么?未免太失礼了。”
楼絮有预感这不是简单的事,就冲份万分熟悉的相似都不简单。
如今回想起来,她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向来是不与人一见如故的。
更觉得奇怪。
刚刚看她的口型,大概是说:我与你是老朋友。你是我的恩人。
郎毓见楼絮难得的冷了脸,有些无奈,
“师妹,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越早知道就越好的。大家都活在秩序规则里,既然如此,就应当遵守规则。”
后面的这句话倒像是说给方池叙的。
小姑娘听了这话低下了头。
楼絮不吃谜语人这一套,
“依照初云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师兄作为长辈也没有给师侄噤声的权利吧。”
楼絮将剑碑收起来,走到方池叙面前,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做口型我也看得懂的。”
楼絮有感觉,错过了这一次,她的疑惑很久都不会被解开。
方池叙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熟悉。
楼絮觉得太熟悉了。
很不合理。明明没怎么接触过。
楼絮转身看向朗毓,
“师兄到底想隐瞒什么,不惜威胁自己的师侄。楼絮再怎么样也是剑尊的弟子、一族少主。不论是为了宗门,还是为了自己。自然是要弄清楚这些隐患的。”
郎毓伸出挂着佛串的手抚了抚额角,
“一定要知道吗?”
郎毓知道这人的性子,一旦有了怀疑,便不会轻易罢休了。
真是给他出难题。
如今这可是言露申的主场,隔墙有耳。
楼絮知道一些其中关卡倒也无妨,让言露申知道了,却怕有些影响。
楼絮点头。
她的耐心在飞速消耗。
她这样的人,不接受做一无所知的棋子。
郎毓还想挣扎一下,
“用这个佛串换你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不好?神器。”
楼絮扫了一眼那成色极好的佛串,
“不了。身外之物罢了。”
郎毓沉默了一下,挥了挥手,面前的碑一瞬间消失,前路开阔。
“为你扫清路障,你大可以去实施你的计划,这样可以吗?”
楼絮摇头。
楼絮越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朗毓的态度也很奇怪。
像是被蒙在了一张巨大的鼓里。
郎毓被看得觉得有些渗的慌,
“那就再告诉你一些吧。这里一直过去,有治疗楼湛越的法子哦。真的不心动吗?”
郎毓有些忐忑。
楼絮径直与两人擦身而过,
“我们走吧。”